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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幼帝二世】埃尔梅罗二世女士

憋不住了先发一些,等之后写完会删掉重发

我觉得这个性转老师好ooc喔(´Д⊂ヽ

而且因为『韦伯』太明显是男性了,所以改为『维瓦』,这也是我网路找到另外一个翻译名

看tag里面老师们的文都好有文化喔QAQ

以及我想要厚颜无耻地蹭帝韦伯tag,很希望之后能写到这一块,但维瓦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出戏了(´°̥̥̥̥̥̥̥̥ω°̥̥̥̥̥̥̥̥`)

*繁体字,有缘以后会改成简体

*主要是幼帝二世

*学生们都爱老师,我也爱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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亞歷山大推開房門,老舊缺乏潤滑的金屬發出聲響,即使如此仍無法吵醒睏倦的人。馬其頓王子的涼鞋踏進門內,過去潛入草叢也悄無聲息,更遑論遍佈房間的毛毯。

如新釀葡萄酒般的紅色眼珠尋覓,最終看見了墨色長髮從沙發扶手垂落,停住於半空的髮尾微微捲曲,火光的橙黃染上髮梢。

小心繞過四散的書堆紙疊,聽清了比火爐裡木炭燃燒碎裂中更輕幾分的呼吸,少年心尖上的人兒此刻落入睡神希普諾斯的世界。

每當埃爾梅羅二世回到德魯伊街公寓時,會像歸家的貓放下警惕,那些為人師表的冷淡與成熟連同她的高跟鞋擱置於玄關,接著鬆開襯衫上兩顆扣子,拉出下擺亂糟糟地壓折於曲起的腰腹。

即使心裡明白換下這身套裝會舒服很多,還是選擇賴在沙發裡批改學生論文,她就是這般倦懶,帶著不成熟的任性,而格蕾對此無可奈何,也許還成為縱容的幫兇。

亞歷山大看著老師枕著兩顆鬆軟靠枕突自睡得安穩,他能夠想像那位灰色小姐拍打著棉花,使得它們足夠蓬鬆,不輸走廊底臥室床上的枕頭,就連亞歷山大臂彎裡抱著的絨毯也是從格蕾手裡交付的,毯子裡帶著乾爽與洗潔劑的淡香。

內弟子所作一切不過是為了讓埃爾梅羅二世更舒適些,卻不想讓師父睡在沙發上的時間日以劇增。可又有什麼辦法呢,若是埃爾梅羅教室裡任何學生瞧見,她半夢半醒間喃喃道「再睡五分鐘。」都捨不得吵鬧下去。

心裡總有個地方柔軟下去,他的老師就這般微微蜷曲身子在沙發,又因為火光的亮度而將臉龐埋入自己的影子裡。看不見深邃的橄欖綠,倒是頸脖下方鎖骨從襯衫領裡揭露。

亞歷山大小心翼翼將毛毯覆蓋她全身,蓋過肩頭時指尖眷戀卻克制,只是悄悄為她順過幾縷黑髮,眼裡只容下了埃爾梅羅二世的睡顏。

她29歲,誠然這算不上老,但壓力以及疲憊使得埃爾梅羅二世眉間刻下溝壑。

埃爾梅羅二世看起來過分嚴謹而守舊,初見總讓人以為會是多刻板的人。穿著黑色包臀裙,恰好在膝上幾吋的長度,配上套裝西服外套,就連柔軟的胸脯也掩蓋其下,連同那些笨拙的溫柔,任誰也窺探不了半分。

但事實上,這樣一位女性卻是現代魔術科的教授,雖然本人時常覺得自己更像是老媽子,整天對著頑皮卻聰慧的學生們。

學生們喜歡她,喜歡這個嚴肅又嘴毒的老師。是新生嫩芽渴求水般地從埃爾梅羅二世身上汲取知識,也同植物趨近陽光的朝她身邊環繞。

亞歷山大曾在走廊裡見到被學生攔下腳步的埃爾梅羅二世,這些繼承了家族未來的孩子幾乎都擁有悠久的家族歷史,同樣也累積了龐大的魔術刻印,於過去的維爾維特而言是難以企及的差距。

他的老師常痛苦於自身的不足,不論是低下的魔術迴路還是家族,卻也不曾因此而對學生的問題有所隱瞞,她便是帶著苦痛於此地,指引孩子前往更高的遠方。

看著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倒是顯出些許深綠,她瞇著眼不適於正午烈日,撥到同邊的髮絲讓白皙頸子露出,在少年眼中有著不遜於珍珠的光澤。

不超過她胸口的學生似吵鬧的雀鳥,阻攔了她忙碌步伐,常駐的煩愁令她眉間緊皺,無可奈何拖著腳步,邊回應學生亂七八糟又天馬行空的提問。

喚著埃爾梅羅二世的格蕾遏止了這場小小拖延,她眼中的慶幸過分直白,忙不迭從孩子包圍裡脫身,並允諾會議後再給學生解惑。

她沒回頭,否則能窺見幾分學生對老師的喜愛,那如幼犬瞧見親暱之人的離去,眼神透露濕漉漉的渴求,卻乖巧留在原地。但他們本質上並不溫馴或和善,亞歷山大見過天才少年幾句咒語便毀了半個場地,也曾見過學生利用科技偷駭入時鐘塔內部。

與亞歷山大一樣,他們皆是爪牙逐漸鋒銳的猛獸幼崽,想來是不會屈於誰之下,卻會因為老師而將柔軟之處奉上,偶爾啃兩口那雙骨節分明的手,也是斂起牙尖,不敢傷到蒼白肌膚半分。

亞歷山大也很喜歡這位被他尊為老師的人,但更多時候對她的喜愛不僅僅是師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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